,去了西夹道里的荫凉处——自己毕竟是外人,屋里挤,又是人家一大家子说事,最好还是躲开的好。
二人在屋里的时候,守着田阴氏和田冬莉,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太放肆,强忍着一个坐着一个骨丢着。待到了西夹道里,没了顾忌,精神一放松,疼痛更加剧烈起来,也都不顾形象地躺倒在地上,“哎哟”“哎哟”地大叫起来。
田达林见状,以为他们这是做出样子来搪塞自己。更急了,不顾田阴氏的阻拦,上去一把抓住田达岩的脖领子,厉声问道:“青青呢?你们把青青藏在了哪里?快说!”
田达岩见田达林着起急来,忍着疼说:“我出来的时候,她还在家里,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?”
田达林扔下田达岩,看了看郝兰欣,脸上的表情一下惊慌起来。
田青青知道父母这是在为自己担心,赶紧走到背影处,闪出空间,一边跑一边喊:“爸爸,妈妈,你们慢点儿走,等等我。”不大一会儿,便上气不接下气地来到郝兰欣身边。
与田青青前后脚进来的,是斜对门田金潭的小儿子田达方。
田达方今年二十五岁,已经娶妻生子,在老院儿里跟着老人一块儿住。他与田达岩和田达林,同为一爷之孙,叔伯兄弟。由于田达岩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