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父亲田达林也拧着眉头不知说什么了。便本能地拿起一根烧火棍防身,走出饭棚,对田达岩说:“岩叔叔,按辈份我叫你叔叔,可你的谎话连小孩子都糊弄不了。上次你唆使那两个盗贼来偷麦子,被狗咬了,没偷成。今天又来借钱,没钱麦子也行。这不明摆着是打我家麦子的主意。原来你们暗着偷不成,就明着抢啊!”
“谁明着抢了?我是借钱给你大奶奶看病去的,你小孩子不要胡说八道。”田达岩气势汹汹地说。
“大奶奶没病。”田青青也把小脸儿一仰,瞪着眼睛说:“我上午还看见她在南边地里溜达来着。你说谎办事也打点儿提前量,先把自己家里的人稳住了,再来蒙别人。”
田达岩一看被田青青这么一个小孩子说破了,不由恼羞成怒,气急败坏地对田达林说:“我妈是精神方面的病。既然你女儿这样说,我也对你说实话吧:我为什么不去别人家借钱,单单来你家,是因为我妈的病于你家青青有关。
“我找神妈儿妈儿看了,说我妈的病,是你家青青的‘扫帚星命’克的她。并且还不是克了一时半会儿了。连看神妈儿妈儿带看病带拿药,已经花了八、九十块钱了,到现在还没有好。你说,这钱该不该你家出?”
田达林和郝兰欣闻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