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着遗像,看来灵桌没有设在这屋里。
田青青确定死者心切,无心倾听他们的谈论。便直接穿过他们,去了东里间屋里。
东里间屋里,在南窗台下面的大炕上,躺着一个白发老太太。嘴唇哆嗦着,眼泪不停地涌流出来。一个中年妇女坐在她身旁,不住地用毛巾给她擦泪水。嘴里哽咽着劝道:“妈,别哭了,你已经哭了三天两夜了。相信公an局,一定会把那个挨千刀的抓住,给平平报仇的。”
在大炕的东头,顺东山墙垒着一条小炕,上面躺着一个中年妇女,也是泪水不断。她身边有一个年轻妇女,也在不住地劝慰着。
屋子里没有挂着照片,田青青一无所获。转身又去了西里间屋里。
一进门就有发现:
在西里间屋里的迎门桌上,摆着四碗供,点着蜡烛,香炉里燃着四炷香。在香炉的后面,用白纸抱着一块木板,上面写着:杨金平之神位。
靠墙的镜框上披着黑纱,里面镶着一张六寸大小的一个年轻女子的照片。那眉眼,那黑黑的齐耳短发,不是那天上午在玉米地里与禽兽男扭打的女青年又是谁?!
怎么回事?
难道她没有跑走?
可自己明明是看见她跑走了的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