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是最后一遍了)。就得在高高的庄稼棵里进行。又正值暑期三伏天,其劳动强度和艰辛,可想而知。
由此田青青想到母亲郝兰欣:每天扛着锄头出去,扛着锄头回来。那一身衣服,一天不知要湿透几遍呢?!
想到这里田青青心里酸酸的。但又没有办法。自己所能做的,只有把家务做好,把妹妹——也就是小时的自己带好,让母亲在劳动之余,好好休息。
回去以后,说什么也不再让母亲摘知了皮了!
田青青心中感叹着,继续一边收知了皮,一边往前走——由于地暄,路两旁的知了皮一点儿也不亚于村边上。
路两旁的庄稼不断变换着高度。走在花生、红薯地边儿上的时候,田青青的心情就好些,安全感多一些。
过去一个人去县城,走不着这样的田间小路,夜晚在村外转悠的时候,又都有黑妞陪着,也没感觉过害怕。这一出远门,还真的有些胆怯。要不是有空间壁罩着,田青青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勇气走下去。
又走到两边都是高棵玉米和高粱的路段儿,田青青又置身在深深的“胡同”之中。
“救命!”
一声微弱的刚刚能以听到的呼救声,从高高的玉米地里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