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我心里还好受点儿。一庭院菜,一下子一棵也不剩了,任谁不心疼?!”
于是,一家子拔的拔,割的割,不一会儿就把“尾巴”割完了。
北房基地那里,豆角、茄子、西红柿以及黄瓜等,扔得满地都是,一片狼藉,像刚打过仗的战场。
庭院里倒是比较干净,割倒了的韭菜、茴香、芹菜、根达菜,都整齐地放在畦埂上,刀口处正往外淌着生命的汁液,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香辣味儿。
自己吃是吃不了的。也不能收到空间里去。因为空间里各样蔬菜都有,并且还指望着随着庭院里的这些去卖呢。于是,一家人又东家一抱,西家一抱,几乎送遍两条胡同,才送完。
田青青又找到封大肚,对他说:“文爷爷,运动来了,割资~本~主~义尾巴呢。如果有人要割闲散地上青苗,就让他们割。咱好汉不吃眼前亏,这一茬儿给割了,过去这个运动咱还种。你放心,到什么时候,我也供着你吃粮食。”
封大肚感动地说:“青青,我也想了,一块儿两块儿的,我护得过来。这好几亩,真的不行。那,我明天一早担着菜出门,躲一天,他们愿咋滴咋滴!”
“行,就这样。听说停产大搞三天,过了明儿,兴许就躲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