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间屋里去看,见馒头还在亮窗那里放的好好的,上面还盖着那块黑不溜秋的锅屉布。面袋也还原封未动地放在玉米缸里,一点儿动过的痕迹也没有。
“奇了怪了!”田达岩自言自语。
“别奇怪了,赶紧给人家送去。再也别干这种事了。”田金海余惊未消地催促道。
田冬莉下破了胆,见赃物都在自己屋里放着,怕慢了在飞起来,忙踩着个小凳子,把干粮箅子端下来,放到堂屋里。
田阴氏也把玉米缸里的面袋提出来,和堂屋里的干粮箅子放在一起。
“你怎么拿来的?”田阴氏望着干粮箅子说。
田达岩没好气顶了她一句:“你忘了,那包袱是你收起来的。”
田阴氏一拍脑门:“我都被吓糊涂了,你不提,一点儿印象也没了。”说着,赶紧去了东里间屋里,拿出一个很干净的白布包袱。
田青青一看这包袱认识,原来是自己用来扫面袋的那块。原本是一个大单子,田青青让母亲扯下一半儿来缝了个面袋,就是眼下装面粉的这个。剩下的这块用来铺着扫面袋。下午忘了带走,给贼子行了方便。
田阴氏见包袱干净,就收在了自己屋里,日后好派用场。
田阴氏把馒头又收在白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