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这么想……要不怎么……”
“爸,你还不快着把他喊来,吓……吓死我了。”田冬莉带着哭腔说。
田金海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。
田达岩见板凳只是在地上扭,并没有往身上招呼的意思,外面门灯亮着,父母也都起来了,胆子有些大起来。衣服也没穿,顶着被子跑了出来。
“爸,妈,吓……吓死我了,那板凳……就像有人……举着……扭……扭……”田达岩头顶着被子,只露着一对惊恐的眼睛,断断续续地说。
田阴氏没等他说完,用手往庭院里一指。
“妈呀……这是……”
田达岩又大叫一声,其惊吓程度,比田冬莉还甚。
田金海见庭院里的水桶和红车子一直不变换姿势地转,并没有向人进攻的样子;儿子又来到身边——虽然吓得没了人模样,毕竟是青壮年整劳力——心里稍微稳定了一些。
“岩子,告诉我,今天下午的东西,还有这个小羊羔,是从哪里拿来的?”田金海战战兢兢地问。
“这个……是……”田达岩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,见妹妹在,用被子把身子围严了,稳定一下情绪,说:“是达林哥家里的。”
田金海:“你不该去他家,他的大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