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辨不出来。
没有特征,没有数量,这个“脏”如何定呢?
家里的面粉说是“扫面袋”扫来的,其实是空间里收的小麦换的。因为没有理由拿出来,只好以“扫面袋”做幌子,每天傍晚拿出一些来放进毛罐里。也不敢多拿。每次都是十来斤。
昨天往里放了以后,毛罐里是多半毛罐。昨天晚上做酵子和今天上午和面用了一部分,毛罐里剩了半下了。她曾经试过,一毛罐能盛四十来斤。也就是说,他们家里丢了二十来斤面粉。
一个面袋如果缝口的话,可以装五十斤面粉。如果捆口,也就装四十五、六斤。粮食缸里的面粉半袋不足。也就二十来斤。
二十来斤?
自己家里被偷了二十来斤,他这里又正好有二十来斤,难道是巧合?
田青青摇摇头:既然把小羊羔儿和馒头都给偷来了,难道面粉还屈枉了他?
不过,凡事不能凭主观臆断,是他偷的就把账算在他的头上,不是他偷的也绝不冤枉他。
田青青用异能把面袋从粮缸里调出来,想近距离观察一下,用手掂一掂。看看能不能发现端倪。
“是我们家的面粉。”面袋刚一被调到眼前。田青青便肯定地对小黑狗传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