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上,和两个老人一块儿向老院儿走去。
当田达林帮着田达木解开身上的衣服时,在场的人都惊呆了:田达木的身上和脸上一样,也是青一块紫一块。浑身上下没一块儿好地方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田金河又厉声问道。三更半夜被打成这样,小儿子一定没干好事。
“爸,不怨我。是他们陷害我。”
在父亲田金河威严的目光下,田达木只好如实说出来了事情真相。
“赌,赌。赌吧!连命都快搭上了。”田卢氏这回也不向着小儿子说了,气呼呼地嘟囔道。
“人们都说青青是小神童,我想用她卖鱼的钱……沾沾她的神气儿,把输了的捞回来,再赢他几百。没承想……咳!”
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田达林说。又问田达木:“四弟。你感觉怎么样?要不,咱这就去乡卫生院,让医生检查检查。”又对父亲田金河说:“爸,你说呢?全身伤成这样,别再出点什么闪失?!”
田金河觉得三儿子说的在理,点了点头,问田达木说:“你觉得怎样?”
田达木哼哼唧唧地说:“疼,全身疼,脚腕子更疼。”
“那咱赶紧去乡卫生院。”田金河说,“老三,你用自行车驮着他,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