囤柴草,上面铺上个单子,再把玉米放在单子上面,不就显多了?!缸里也是如此。”
田青青说完,忽然觉得自己有种犯罪感:骗子——把三世的学问用来欺骗同样是女性的姐妹身上了!
付振海两手一拍,高兴地说:“哎呀,闺女你真有办法。行,大伯回去一定照办。”
“那,你准备做什么饭菜招待女家呀?”田青青又问。
“蒸一箅子净玉米面窝头,清炖鱼。”
“那哪行啊?大伯,你家这么有粮食,难道连个面星儿也没有?不得让人产生怀疑?”
田青青在心里却在骂自己卑鄙:既然知道在帮人行骗,却要把戏继续演下去,而且还力求逼真!!!
“这……大伯家真的是没个面星儿!”
“这样吧。我给你几升面粉。你让伯母给他们烙两张大饼,大饼佐鱼。一定很有风味。再把剩下的也和玉米一样,装到面毛罐儿去,下面最好放些玉米面垫着。访着人家掀面毛罐。”
“这不行。你家里也不多。”付振海一口回绝。
经过那一晚上地寻找,田青青去县城面粉厂扫面袋的事,第二天就在前街上传嚷开了。人们在惊叹田青青的过人之处的同时,又都羡慕田达林夫妇有这么一个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