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老人忍不住,偷偷塞给孩子们一把。毕竟这是种子,少种了秋天就得少收不是。
田青青闹了个大红脸。虽然是孩子身体,灵魂却是成年人,被撵的滋味很不好受。
这条道被彻底切断了。
田青青背着田苗苗,又回到了场院里。
望着遍地的播种人群,田青青仿佛听到了种子落在楼斗里的“哗哗”的清脆的响声。
怎样才能弄到种子呢?各种种子,不需要多,只要有点儿就行!哪怕几粒儿!
在田青青想的脑袋疼的时候,猛然想起前世里跟着母亲下地时,见地头上有一撮一撮的小苗,密匝匝地挤在一起,与大田里均匀的植株很不相衬。就问母亲:“怎么地头上的都有一撮一撮的小苗呀?还这么密。”
“哦,这是楼到了地头上,一顿一抬,楼斗里掉下来的种子长出来的。这个长不起来。早晚除了去。”郝兰欣说着,把多余的小苗都拔掉,让其和大田里一样稀密。
对呀,楼到了地头上,势必抬楼拐弯儿。一顿一抬间,楼斗里没有漏下去的种子,就全掉在地头上了。就算能发芽长出来,也得被拔掉一大部分,最后剩一、两棵。
自己何不把这多余的种子捡起来,种到空间里。反正也用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