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小麦的清香,让每个人的食欲大增。就连小田苗苗,也吃了少半个。
“咱这不是过年哩呀?!”田达林吃着白面馒头,佐着清炖鱼,喝着蒲公英叶汤,高兴地说。
“比过年还痛快。”郝兰欣喝了一口汤,冲下嘴里的馒头,说:“那个吃了头一个,再拿第二个的时候,就得看看脸色。高兴的时候,敢拿;脸一挂搭,就得忍着。”
“妈妈,往后咱天天过年。”田幼春手里拿着馒头,筷子夹着一块鱼肉,望着郝兰欣说。
“甭价。你不要姐姐了,我还要闺女哩!”郝兰欣瞪了二儿子一眼,又对田青青说:“再也不要一个人去了,啊!等种完了地,农活就不忙了,妈向队里请两天假,陪着你一块儿去。”
田青青望着郝兰欣笑了笑,什么也没说。
吃过中午饭后,田达林和郝兰欣依旧去宅基地上干活。
等夫妇俩都走了以后,田青青把田幼秋叫到一边,问道:“哥哥,馒头好吃吗?”
田幼秋点着头,说:“当然了,比净玉米面的好吃多多了。”
“那天抖来的面粉已经不多了,你要还想吃面饭,就给我保密:你和弟弟在场院里看着家,我带着妹妹再去抖面袋。晚上的饭就拜托你了。妈妈要是问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