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前街人的人情!”
田青青点点头,懊悔地说:“妈妈,是我错了。我不该贪图多抖几个面袋,把时间给忘了。再往后,我就抖一个多点儿小时,早些回来。只是晚饭得晚些时候吃。”
“还去?”郝兰欣闻听,脑袋一炸:“你一个小孩子,还推着小妹妹,来回三十多里路,大人也吃不消。咱不去了,啊,路上出点儿事怎么办?”
“妈妈。面袋上的面多着呢。一抖‘哗哗’掉。再用笤帚一扫,一个面袋能落一小捧面粉哩。”田青青一边说着一边比划。
郝兰欣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田青青:“昨天守义哥哥领我去过面粉厂。我看见的。”
天!这孩子这是什么心性啊?一眼就能看出门道!为了这个家,自己吃着苦头去做。孩子今年才七岁呀!自己七岁的时候做什么来着?一点儿也不记得了,恐怕只知道吃饭、玩了!
郝兰欣这么一想,把田青青抱的更紧了。
田青青闻到母亲怀里有一股特殊的味道,甜甜的,香香的,还有一点儿腥气。她知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奶腥味儿,是每一个奶孩子的妇女都有的气味。自己小时候——不,前世的自己,现在的小苗苗,不正是吃着衣服里面的两个兜兜,闻着这股味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