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的已经钻出了嫩芽。地上没有枯草树叶红荆条什么的,很干净,看来早被拾柴禾的人们搂了不知多少遍了。怪不得母亲说柴禾早让人捡光了,一点儿也不假。
“家”里的柴禾只有两筐,三、两天也就烧完了。一开始还想着在场院边儿上拾干树枝、搂树叶什么的,现在成了泡影。没有柴禾就做不成饭,往前烧柴成了头等大事。
田青青回身往西望了望,在西边葫芦沟的西岸上,顺葫芦沟长着一溜梧桐树,树冠很高,梧桐的树叶比成人的手掌还大,可以用柳条或者小木棍串起来。不知那里有没有树叶树枝什么的。先过去看看,有的话下午苗苗睡觉时,就过去捡拾。
田苗苗走的慢,田青青为了赶时间,把她背起来走。
当田青青背着田苗苗气喘吁吁来到梧桐树下时,眼前的情景让她大失所望:树下和葫芦沟里,干净的比场院东边的盐碱洼地里有过之无不及。
田青青抬头望了望树上,发现树尖儿上挂着一些核桃般大小的小球球,土黄色,柄很长,向下垂着,在微风中不住的摇摆。
此时是初春,树枝上刚长出嫩芽,小球球肯定是去年结的。经过了一冬一春风吹日晒雨淋,小球球的柄一定干透了,早晚得落下来。说不定树周围就有掉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