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三间南房老伙里有搅儿,不应该分给他们。让老大、老二每家出一间房的木料,凑钱给他们盖房。
爷爷话一出,大伯田金海就急了,说既然已经分了家,还写了分家单,分给谁的就是谁的。自己守不住被人抢了,只能认倒霉。他还比例说:“我赶集丢了一百元钱,总不能让其他三个兄弟每人补给我二十五元吧?!”
围绕着这个理儿吵了一晚上,最后还是依了大伯的意见:大伯、二伯每家拿出一百元盖房工钱,其他什么也不管!
平地起拔起一处宅院来,一百元只是杯水车薪。
田青青听得心里堵堵的。
此时是农历三月初,清明刚过。大田作物还没播种,田野里除了刚起垄的麦苗,就是新钻出来的野菜——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,自己要想给家里谋点儿福利,比登天还难。
田青青每天都在愧疚和提心吊胆中过日子。在心里把崔判官吐槽了千遍万遍:“为什么还不给我异能和空间?要改变家庭的经济状况,这具瘦弱的小身板儿实在无能为力呀?!”
再怎么着急,日子还得一天天过。
这天,风和日丽,田翠翠和田茜茜她们还都没来,田青青便带着田幼春、田苗苗,在大门洞里玩儿钓蚂蚁,等着翠翠她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