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板,我们应不应该佩服?”
“佩服!”
“我们应不应敬他?”
“应该!”
“老大,我们应该!”几个跟班见江大棍是诚心悔改,很快就受到了感染,都情绪高涨起来。
“那好,都捆好树枝,跟我走!”说完,江大棍几个人互相打下手,用麻绳把树枝绑在背部。
“老大——”
“我们要做好人,参加义工会,就不要用江湖那一套。不要叫老大,叫叔就行了,阿七直呼我的小名。出发了!”江大棍大手一挥,率先走出了家门。
“阿七,迈正步!”
“又不是上战场,没必要迈正步!”
“不行,必须迈正步,排成直线。跟我一齐喊口号——我们罪恶的灵魂需要一次大洗礼!我们凶暴的戾气需要一次大扫除!预备,念!”
“我们罪恶的灵魂需要一次大洗礼,我们凶暴的戾气需要一次大扫除!”
大早,白鹭组的上空爆起了一组公鸭般的吼声。
村民们闻讯后,纷纷走出家门,呼朋引友,围在路口看热闹。一些村妇这下又有嚼头了。
“那不是江大棍吗,他在发癫!”
“江大棍癫了,他癫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