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么惩罚呢?”
“你怎么惩罚都行!”田玲摆出一副任他宰割的架势道。
“那就打两下尾椎骨?”
“行,行呀!你打重一点!”说着,田玲就要滑下裤头。
见她这样,江小石哭笑不得道:“田姐,不用脱!”
“不行呀,穿着怎么算是惩罚呢?”田玲就没听他的。
于是,江小石就在她身上打了两下,算是惩罚过了。
田玲还不大满意呢,就见她含娇似嗔的道:“小石,你心真好!连惩罚都走过场一样,你还怕打坏我呀?”
“田姐,惩罚不是目的,重要的是你真心改过,认识到错误。你已经认识到了,那就没事!”
两个聊了一路,在岔道口,田玲骑着电动车,就回去了。
望着她的背影在大树后消失,江小石就一阵穿花度柳,回到家里。一问,得知阿龙押着黄仁平去了香冬娣家。
他就走来香冬娣家,一蹦蹦入院内,就从草仓里传来杀猪似的嚎叫。三步并两步,到草仓一看,只见阿龙正在吊打黄仁平。
“哦尼玛,田组长是我老板罩的人,你丫敢对田组长使坏啊!知道疼了不?”阿龙一凶起来,也是够凶神恶煞的。
“啊呀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