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性.冷.淡的那些年,还是之后。
不懂得该怎么关心他,怎么照顾他,唯一一次去给他送过饭,还遭受他一顿指责。
现在,她想要爱他,照顾他,关心他时,他已经不在了。
胳膊中了一枪的男人滚下山坡,掉落进污浊的水里,一条条鳄鱼张开血红大口,朝着他游去,不一会儿,污浊的水面变成鲜红色……
“阿烨哥——不——不要——!”,她惊醒过来,大喊着坐起身。这才意识到是一个梦,满身的冷汗,口干舌燥,刚刚那个梦太真实,她甚至能闻到一股血腥味。
他被鳄鱼吃了?
这样的认知令她心痛地难以接受,踉踉跄跄地跑去洗手间,捧起清水不停地洗脸,以为可以完全清醒过来,不要相信那个梦,却怎么也摆脱不了。
“啊——”,疯了般地抓起刮胡刀片,朝着左手手腕割去,在要碰到那根动脉时,她突然清醒,“啊——”,刀片一划,歪掉,没割破那跟动脉,却也划破了嫩.肉。
殷.红的鲜血滴滴滑落,坠落在白色的地砖上,触目惊心。
火辣辣的灼痛从手臂上传来,缓和了心口的痛,她却觉得好受了很多,缓缓地跌坐在地板上,看着不远处的浴缸,她看到他坐在浴缸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