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子悦边哭着,边开车,看着镜子里他的身影越来越模糊,她深吸口气,擦干眼泪,刚分开几百米的距离,她已经开始思念他了呢。
直到车影消失,凌北寒才转身,迈开步子朝着部队的方向走去。
***
凌北寒刚到部队,便被一通电话叫了出去。
训练场旁的一间机械室里,有几名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在等着他,是国.家.安.全.局的人。
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,他蹙眉。
“凌北寒同志——”,见到凌北寒进来,有人开口,对他打招呼。
“你们好!”,他看着四个人点点头,机械室里连坐的地方都没有。
“凌北寒同志,崔志军同志交给你的情报我们已经接收到,内容也已经翻译出来,但,不幸的是,今早,我们早上刚得到消息——”
其中一名男人开口,对他说道。
凌北寒平静无波地看着他们,从军这么多年,早已锻炼了他沉稳波澜不惊的性子,“您说——”他淡淡地开口,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“我们早上刚得到消息,崔志军同志牺牲了!他的尸体是早上有人在江里发现的!”,那人看着凌北寒沉声道。
这时,只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