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悦见卧室的门关上,立马伸手将头顶的碗拿下,“老变态!你以为我是傻帽啊!”,她小声嘀咕,开始活动酸痛不已的骨架。
凌北寒透过门缝看着偷懒的她,嘴角勾着柔柔的笑。
待他洗完澡出门时,郁子悦连忙站直身子,将那只瓷碗又放在头顶。
这老变态洗个澡这么快的?!她还没休息够呢!郁子悦在心里又嘀咕,垂着眼帘,不看他一眼。在心里生着闷气,全身酸痛地厉害。
越想心里越憋屈,很想把头顶上的那只碗朝他那张死人脸上砸去!
今天真是她最最倒霉的一天了!没想到最后的几小时还被这个臭当兵的罚站……一股湿润涌上眼眶,想起厉慕凡,想起老爸的责备,想起自己嫁给了一个不喜欢的人,想起不能离婚……
各种委屈涌上,泪水汹涌而出。
“嘤……”,凌北寒听到抽泣声,微愣,看向她,只见她竟然在哭,大步上前,伸手将她头顶的碗拿下。
到底还是心软了。
“哭什么!”,他气恼道,看着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,感觉自己的心一再柔软。
“你别管我!呜——”,她吼完,又嚎啕大哭起来,像是撒娇。不过才是个十九岁的女孩,就算她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