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,他觉得自己还真的老大不小了。
十年,一晃就那么过去了,脑子里募得浮现起一张娴静温柔的脸庞。
回神后,已经到了一家人民医院,找了停车位,停车,他跳下,郁子悦打开车门,就要下车,他却伸手将她纤细的没有九十斤重的身子接住。
“军人大叔,其实不严重的啦——”,郁子悦生平最讨厌医院里那股刺鼻的消毒药水味了,也最怕打针吃药了,见着医院门口那大大的红色十字,她就心慌。
挣脱着要从凌北寒怀里下来。
“不严重就自己走!”,凌北寒以为她拘束,也气愤她刚刚横穿马路,倏地将她放下,膝盖肿痛的郁子悦差点又倒下,本能地伸手捉住了他那古铜色粗壮的手臂。
“你好粗鲁诶!”,倔强地松开他的胳膊,她逞强地挪动脚步,“自己走就自己走!”,吃痛地忍耐着膝盖上那火辣辣的痛楚,郁子悦气呼呼地说道。
凌北寒不语,冷着脸,跟在她身后——
他拿着她的身份证为她排队挂号,却没有享用特权去不用排队的军人军属专用窗口。随后带她去拍片,上药,拿药,好在她的膝盖只是擦破了皮,并没什么大碍。
从医院出来,她就已经活蹦乱跳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