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,恕不能与白三公子说话了。”
那白三一看,确实看到秋水已经做了妇人打扮,不是未嫁人的小姑娘。心中暗恼,却没看出秋水的一应发饰都价值不菲,当下一句话冲口而出:”什么样的人家能比得了我白家?!我可是繁西坊白家的三公子,随了我生活,这辈子吃喝不愁,在京城更可横着走了!”
秋水怒极反笑,不愿在说话,偏过脸去。
她不愿说话,她身边的无心却早已火冒三丈,冷笑不已。见秋水已经羞怒难当,无心当下便站了起来,说道:”我竟不知,原来这京城最大的竟是繁西坊白家!顺天府尹当得好差,连一个小小的富家三公子都敢当街欺男霸女,强抢良家妇人了!”
“你又是何人?”白三冷下脸来问道。
无心冷哼一声,道:”何人?你都敢调戏我夫人了,还敢问我是何人?”
白三冷笑一声:”调戏又如何,今日我还要带这小娘子回我白府呢!”说着,便伸手去抓秋水的肩膀。
秋水惊叫起来,急忙闪躲,无心脸色更是难看,伸手一拉,把秋水拉到身后,另一只手用了巧劲拍在白三肩上,把白三推得倒退了几步,心道:”这人此番应该知道厉害了吧!再来纠缠就太不识相了。”
不料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