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下辈子，欧阳月给不出冥灵什么承诺，更有一点的是，下辈子的路是什么，他们一概不曾知晓。
怎么能说，那个下辈子呢？
“对不起冥灵，下辈子我承诺不出来……”
欧阳月实话实说，但是对于此刻的冥灵，欧阳月也是十分歉疚的，因为冥灵要死了，在冥灵要死的时候。
她甚至是连一个承诺都给不出来，而这些事情，欧阳月是不想看到的，其实她也很想给出一个承诺的。
哪怕是宽慰，哪怕是谎言，可是对于承诺，欧阳月真的是说不出来。
所以，她只能朝着冥灵说出对不起，而其他承诺的话语，她根本半点都说不出来，也不想牵扯进珈蓝，让冥灵更加的伤心难过。
从欧阳月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，冥灵就已经明白了，这辈子欧阳月对不起珈蓝，她把下辈子的承诺，给了珈蓝。
所以对于他，所以才会难以启齿，而月光又在旁边，欧阳月真的不能把那些话给说出来，所以……
说不出来的话，她就不说，也不想珈蓝来误会那么多话。
“没事，你一定，一定要好好的，一定……”
冥灵越说，呼吸就察觉越来越困难，甚至有些话，半点都说不出来，而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