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中正划着优美抛物线的瓷瓶。
他是习武之人,反应很快,只是,为何他第一个瓷瓶不接。
“是你整我……在先。”若梦弱弱地说。
他不屑:“我没那闲工夫。”
又狡辩,捡起药瓶,扬手,这可是证据。
“那这是什么。”不做声?那她来告诉他,“你自己的药不清楚么,伤口上撒盐的事情你也做得出。”
薄唇轻动:“你在怪我。”
“哪敢。”
“无事多看两本医书,适当的盐粉能够使伤口尽快愈合,这是现如今三岁小孩明了的事。还有,你没听过‘医者父母心’?”
不过,医者父母心,王婆卖瓜,自卖自夸,还真以为自己看多了医书,就是她的医生,就有医德,切他这个人连德都没有。
……
终于,连夜的赶车,回到了国候府。
夜间,敲了半天门,他都没开。睡了?那灯也不熄灭去。
推开门,瞧了瞧里面床阁,帷幔是打下的状态,若梦轻手轻脚的走到将案台旁,将那里面的蜡烛挑灭,夕颜和雁无痕都曾说过,宁国侯太亮堂他睡不安稳。
回国候府的路上,若梦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,而雁无痕去了南疆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