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挺欢的么。”
忽然,由弯腰转变成蹲下,月踏枝变了脸色,难不成他要,背她?
早说嘛,心里有歉意,还死鸭子嘴硬。
她的幻想在下一秒被打破,宁国侯恢复原先的半弯腰的状态。
一阵风,掀下她的衣裙下摆,遮住向外殷出血丝的伤口,紧接着,若梦被某男轻而易举的抓起扛在了肩上。
突然一掷,他的肩甲咯到她的胃部,差点没把先前吃进肚子里的食物给吐出来。
晕死,对于他,真心不要抱有什么好的期待,他对她做不出什么好事。
高傲如他,又怎会对她抱有歉意。
倒着脑袋,大脑简直要充血,她感觉这种场面,就像是他的俘虏,而她任人宰割。
车夫看见宁国侯直接将人给扛回来,只觉得画面,那叫一个诡异。
宁国侯经过他身边,淡淡递一眼:“将马车驾到空旷些的地方。”
“是,国候。”
伤口疼痛的后劲大,身上摔得也酸,安分了一些时间的若梦终于忍不住。
“你不打算从带来的药中,分我些。”之前在客栈,他伤了也有很多药,若梦想着便说了。
她倒是懂得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,知道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