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走的时候,若梦拿着银片将昨夜烧去一半的蜡烛挑去些灯芯,烛光泛泛,厢内顿时亮堂许多,有些东西也在悄然变化着。
目前,嗅不知香,味觉自然不像常人那样灵敏,食不知味,世间的许多吃食于他来说都一样。
饥饿之感却充斥了感官,往嘴里送了几口,暂时填充空腹,搁下筷子,往内厢走去。
脚下踩到东西,咯得人生疼。
缓缓移开,她为何会有此物?难道是雁无痕给的?
厢房内,宁国侯拿起锦帕擦拭着嘴角的脏污。
宁国侯再咬一口手中的吃食,不由皱了眉。
……
宁国侯和若梦往回走,去南疆的事情就由雁无痕处理了,夕阳西下直到天际黑幕,他们往回赶车,才赶到樊宏县,在一家客栈安顿。
除了中途让马休息之外,便是不停赶路,这次出来,若梦没有能够去找南宫贝贝,心里已经觉得大失所望,却可惜错过路边美景。
屋外飘着细小的雨,随着风飘来一阵阵淡雅的雏菊香,嗅了嗅,还真是。
她最是喜好这一植物,时适十月,不该有雏菊香的,倘若真有3至5月才能见到的雏菊,盛开此时,不失为惊奇。
从厢房内拿起油纸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