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就念叨起来,有模有样,好似她是个专业大夫。
不是可怜他,若梦看着他的伤势,打心底里兴灾惹祸呢。
好似尴尬,每次他的话都少得可怜,就算说,也带着一股冷淡,那层冰,该怎么去融化,她又该怎么逃离宁国侯的钳制?
“你用的是什么香料,带着一股梅香又夹杂着竹墨香,真好闻。”若梦觉着和他单独相处实在是太尴尬,于是,随口说了一句。
男人先前还痛得微眯的眼霎时闪出光亮,一把抓住她的手,出其不意,若梦手中的药瓶,未拿稳,掉在地上,摔得粉碎,里面褐色的粉末撒了一片。
“你刚刚说的是什么?”宁国侯有些激动,说话的时候,呛得咳了几声。
“真好闻。”实际上,也确实很好闻。
“前一句。”
“带着一股梅香又夹着竹墨香。”
若梦摸了摸腕上抓出的红印,伤得这样重,力气还这么大,真怀疑真伤还是假伤。
“原来如此,好一个梅香,咳咳。”
有什么好激动地,咳不死你,一边在心里骂着,却又看不下去,手不自禁的在他背上轻拍。
他背脊一僵硬,身体向前倾了倾,很是抵触她碰他。
有人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