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戚戚哀哀的声音回荡在周围,四处的东西定然不多。
若梦鼓起勇气,试探性的问了句:“谁?”
却无人回答,静得可怕。
不安的捏搓掌心沁出的薄汗,又小心翼翼问:“有人么?”
还是没人回答,方才那声音确确实实存在过,她听得清清楚楚。
既然不出来,那她就……说拜拜了,逃命要紧。
若梦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跑着,真怀疑,去南疆的一路,是不是在整她,从到来直至此刻,为保小命,一直做着‘逃兵’。
人求生**极强时,潜意识里的方向感也会特别强,她稀里糊涂的成功回到出来时路径的榆钱树。
安抚吓丢魂的胆,强装无事回到自己的厢房。
于是,某人晚上做了噩梦,鬼叫般地将隔壁厢房的男人惊醒。
雁无痕静静听了一会儿,确定对方大概无事只是做噩梦,于是,继续睡下去。
这一晚,若梦不敢睡,爬起来,坐在床榻上,脑子里面都是往事的回忆。
自从她的父亲被南宫贝贝害死,若家庄就显得太过安静,感觉不到生机,唯一存在于灰白内的一抹亮色,便是院内一侧一颗粗壮的红枫。
深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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