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国侯深邃的眼睛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似乎又无奈的笑道:“这话不像是你自己说出来的,谁教的吧!”
“自然……是我自己想说的。”若梦讪讪地说了一句,心想会不会被这宁国侯赶下马车吧。
事实上,没有,听过后安定自若地闭上眼,小憩,她只能坐在车上,度日如年。
赶了一天的路,夜色渐晚,只好在驿站留宿。
三人三间房,相邻而居。
在外,有宁国侯在,雁无痕也没有来找她,夜间。
极其细小的笛子和古筝合奏声从驿站外传来,余音袅袅,如泣如诉,这鸟不拉屎的地方,却听着八成又是对被拆散的鸳鸯。
抵不住心底的好奇,反身看了眼熟睡的梦若,合上雕花窗,推开门,轻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。
声音越发清晰,经过一颗粗壮的榆钱树时,那笛子骤声停下,古筝声也随之消散。
听那调子,戛然而止是处于高……潮部分,若梦皱了皱眉,看来那两个乐律高手是无缘相见了。
驿站外急切的声音:“围守逸霞馆,抓刺客。”
咋碰上这等子事,想看个表演而已,还要赔上命?三十六计走为上计。
只不过,若梦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