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毫无反应。
迅速将她抱起,水顿时滴滴答答的落下来,走进月思亭,将她轻轻的横放在栏座上。
自己脚上的锦靴已经全数浸湿,衣袖和衣袍下摆在抱起她是粘上了水。
瞅瞅天上的太阳,身上的衣物用不了多久就能晒干,一只手穿过她的颈脖将她扶起,紧接着将她紧紧粘呢着湿衣的右半身朝向太阳,自己则成为她左肩的依靠。
雁无痕低头轻唤:“若梦!”还是没有应声,她这是怎么了?这样也不是办法,待身上干了,便回去。
右肩传来的重量,这是几天来,她在自己面前最安静的时刻了。
这一刻,没有世俗之事、没有喧嚣之闹、没有烦心之绪……只有你和我。
这样的感觉让雁无痕恍了神,如此希望可以一直这般下去。
曾经的自己也幻想过,以后能够和某个心爱的女子坐观四季之景,在太阳夕落时,看落日余晖。
先前对若梦说来可以将那些枯萎的花重新种在这里,意思是告诉她,带你来这里是因为‘公事’。然而,自己知道这不过是自己找的借口。
听到她去了宁国侯的池子的时候,自己就萌生了要带她来有月思亭的地方,宁国侯的东西她碰不得,但是在他这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