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落魄卑微地低着头，不该是穿着陈旧的衣服，而不是像现在般穿着鲜艳的颜色，靓丽地在她眼底。
“蒋小姐，有事找我？”顾安冉淡淡地问道，她看出蒋雅眼底的恨，也知道两个人间没有什么好说的。
蒋雅要说的话，她怕是知道。
“我这双腿可是拜你所赐，顾安冉！”如顾安冉想的，蒋雅说的便是这事。
“然后那？”顾安冉淡声反问道。
蒋雅一愣，没想顾安冉如此冷漠地反问她。
她跟着更是气恼，“你毁了我，难道就不内疚吗？”
“我内疚什么！”顾安冉反问道，“我该还的已经还了，不觉得欠你蒋雅什么。”
曾经顾安冉觉得自己欠了蒋雅，是她害得蒋雅没了腿，所以被抓进警局时，她只字不提那车子被人动过手脚的事。
当时她是很生气，恨不得撞向莫云琛，同归于尽，可是快要开到莫云琛面前，她怕了。
她爱着他，并不想杀了他。
与其，她急急地去踩刹车，然而，刹车只有用了一会，之后车子仍是快速地撞向莫云琛。
她连着打方向盘的时间都没有，眼睁睁地看着蒋雅突地跑出来推开莫云琛。
看着蒋雅倒在血泊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