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？
那个监护人员笑着摇了摇头，说是有可能，但把握不大。
正在王木生跟那个监护人员在聊其这些问题的时候，忽然，一名警员给他来了个电话。
待电话接通后，王木生忙是问道：“老杜，情况进展如何？”
“那个啥……王副局长，我们刚刚得知，那个女的是从瓦屋村转卖到洪洞镇兔尾村的。还有，那个女的不叫杨晴晴，本名叫啥，他们也不知道。杨晴晴只是他们给取的名字而已。”
“那你们是不是这就去瓦屋村了呀？”王木生忙是问了句。
“是的。我们这就要去瓦屋村。我就是打个电话向您汇报一下情况。”
“好的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那成了，王副局长，您要是没啥事指示的话，那我就挂电话了。”
“成。挂了吧。”回答完毕，王木生也就挂断了电话。
待挂了电话后，王木生又是冲精神病院的那个监护人员笑问道：“吴医生，你觉得像杨晴晴这种情况，到底还有没有康复的可能呢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吴医生想了想，“康复的可能倒是有，只是时间问题。因为她现在已经有康复的迹象了，这说明是个好事。我觉得……她可能就是被关押的时间太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