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,“但你别忘了,她可没少找过你的麻烦。因为你把酒的事儿捅给文帝知道,害殷嵊储君之位不保,她更是跟你恩断义绝,不当你是她姐姐。”
魏京华面无表情,稳坐在马背上。
殷岩柏猜不透她的心思,“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不会打算就这样放过魏灵儿吧?”
魏京华忽的笑了声,转过脸看他,“你侄子落得那么凄惨的下场,你心气儿不顺吗?”
殷岩柏吸了口气,肺里有些闷疼,“他凄惨是他自找的,同样是住在汤山行宫里,怎么一个女人可以过得自在,如鱼得水,还能生活的那么好,他曾是堂堂储君,一人之下,万万人之上,竟被一个女人戏弄亵玩,自己没本事罢了。”
魏京华嗯了一声,“那你的不忿,是哪儿来的?担心我像殷嵊一样,被那个女人戏弄吗?”
殷岩柏皱着眉,一时不想说话。
魏京华笑道,“就算我糊涂,我不还有你吗?”
这话叫殷岩柏心里一软,满腹的不忿,似乎也被一只温暖的手抚平了。
他面色缓了许多,“我是担心你心软,惦记着她是你妹妹,就对她下不去手。我可以下手,怕你又不舍。”
魏京华笑了笑。
他又补了一句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