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他,“难道我该怀疑他?”
殷岩柏垂眸,“这不是应不应该的问题。”
魏京华气笑了,“那是什么问题?我的问题,我应该为人多忧多疑?谁都怀疑?”
殷岩柏一时抿嘴,说不出话来。
她这么信任一个对她存着别样心思的男人,总是叫他感觉不爽。
魏京华也懒得理他,坐在一旁提笔写信。
殷岩柏一个人生了会儿闷气,抬眼看她。
魏京华正坐在桌案后头,写的专注。
他悄悄的上前,低头一看,抬头书“契丹单于,耶律泰见信祝好……”
他顿时嗓子眼儿里一噎。
前有姜四对她关怀备至,念念不忘,不远千里风尘仆仆的跑来,就是为了给她送血止疼。
他非但不能抱怨,不能不满,还得客客气气的对姜四,甚至对姜四感恩戴德。
后又有耶律泰,鼎力相助,在任何一个危机中,只要她一封信,一句话,他能带着十万骑兵为她赴汤蹈火……
怎么他心里就这么不是滋味儿呢?
是他太小气了吗?
殷岩柏有点儿烦躁,他一面觉得心里不畅快,一面又觉得自己这不畅快的感觉本身就不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