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再看向晋王爷离开的背影……他们没有看错,晋王爷分明就是不高兴,很不高兴的样子。
殷岩柏没有去找姜翰撒气。
虽然他所有的郁闷,所有的生气,都来源于姜翰。
但是他现在一指头都不想碰姜翰,哪怕姜翰睡醒了,再来找他动手……他相信自己也一定是打不还手,骂不还口的承受。
唯有如此,他心里才能勉强好受那么一点点。
他甚至可以骗自己说,姜翰为魏京华留得血,也是他忍受屈辱所换来的……唯有如此,唯有如此。
殷岩柏觉得自己一辈子,从没有这么窝囊过。
他心爱的女人,他放在心坎儿里的人,却要饮另外一个男人的血!
她要靠另一个男人而活……
这感觉,真是比凌迟他,还叫他难受。
殷岩柏猛地抽出一鞭子,“啪——”鞭子狠狠的抽打在他面前俘虏的身上。
那月氏的俘虏惨叫连连。
这刺破耳膜的惨叫声,才能叫殷岩柏心里的难过略微麻木那么一点点。
他面无表情,纵然他下手狠的让一旁自己方的兵马,都已经骇然变色。
他此时真的犹如地狱爬上来的罗刹。
他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