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把姜玉平已经冷硬的尸首给抬出牢狱,盖了白布。
姜翰则仍旧关在姜玉平的隔壁牢笼之中。
姜翰看着舅舅曾经待过的那牢笼,默默出神良久。
“昨日才告诉我……夜里就毙命?先前那么久的酷刑,叔叔都忍了,扛过来了……叔叔算计的可真是时候……”
他面无表情的挨着墙根儿坐了下来,抱着自己的膝盖,低垂着头,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。
殷岩柏前来看他时,他仍旧是这副样子低头坐着。
“姜四!”殷岩柏敲了敲牢笼,发出咣咣的响声,回声不绝。
姜翰缓缓抬起头,两人一个在牢笼外头,一个在里头,四目相对,好一阵子,谁都没说话。
殷岩柏嘴唇动了几动,最后都一言未发。
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,却又不敢问出口,上次的教训晋王还记着呢。”姜翰冷笑说道。
殷岩柏黑了黑脸。
“你想知道叔叔告诉我的另一个除去虫子的法子是什么。”姜翰兀自说道,“但你又不敢问出口,因为你起了毒誓,你若问,她必要受疼。”
殷岩柏脸色愈发难看,额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。
姜翰嗤笑一声,“前头叔叔说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