锅她可背不起。
他们从驿馆里逃出来,离开二皇子的时候,殷岩柏不就因为她才受了重伤吗?
魏京华只得妥协,帮不上忙也就罢了,她可不能再做了累赘,她还是老老实实留在营地中吧。
她目送了殷岩柏离开,正欲回到自己帐中。却见乌拉丽丽大步冲她跑来。
魏京华脚步一顿。
“二公子、二公子他……”乌拉丽丽气息急喘。
“二公子怎么了?”魏京华微微皱眉。
“他忽然喘不上气,捏着自己的脖子,胸膛里哮音很响!”乌拉丽丽一脸焦急,眼看要哭。
魏京华眼中惊异,“那不可能,他吃什么了?”
乌拉丽丽摇头,惊慌的说不出话来,“没有吃什么,就是叫人去采了许多花……”
花?难道是花粉过敏?
他本就肺部受损,又哮喘之症,肺脏为娇脏,怎么娇养着都不为过。
他反倒还故意刺激他那孱弱不堪的肺脏?
“一个大男人,采什么花?”魏京华不知她该生气,还是该无奈。
她当即不再多言,跟着乌拉丽丽跑向耶律泰的营帐。
还没进营帐,她就看见散落在地上的花朵,到像是一条蜿蜒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