阔步上前,气场全开,“姑母看不惯不要紧,皇兄看得惯就行了。您前头说了不能牝鸡司晨,这会儿又在皇兄任命的人事上指手画脚,是什么意思?对皇兄的旨意不满?”
大长公主顿时一噎,瞪眼看着殷岩柏,抬手指着他。
“您怕是要说我不孝了吧?连自己的姑母都这番态度?”殷岩柏拱了拱手,“对不住您,自古忠孝两难全,侄儿乃是忠于皇兄的,不论到什么时候,到谁面前,侄儿都维护皇兄的旨意,不敢违背,更不敢指手画脚,说皇兄不对。”
他一口一个皇兄,一口一个忠君。
大长公主只能干瞪眼。
“皇兄的理念乃是不拘一格降人才,只要是对我大夏有用的人才,何需拘泥与性别呢?巾帼不让须眉这话,莫非是说来玩儿的吗?这思想观念要与时俱进,姑母大概是在山里呆的太久了,您得多学习,多看看外头的世界,这思想观念才能跟得上发展。”殷岩柏大大咧咧,话语随不甚恭敬,好在他脸上一直带着笑意,像是晚辈与长辈在开玩笑。
大长公主狠狠的翻他一眼。
“算了,乌烟瘴气,不说了!”殷岩柏大手一挥,冲魏京华道,“魏长使马术如何?不如呼朋引伴,咱们城郊赛马去?”
他一句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