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,那水洒了魏京华一身。
“太子不渴吗?”魏京华掸了掸衣裳上的水珠子,并没有在意。
“拿酒来!”太子的眼睑下头有灰青之色,像是许久没睡够的人。
他眼皮子也很沉重,一副掀不开的样子。
“太子,臣下给您施针吧?”魏京华摸出细针。
太子却在床上挣扎起来,“魏京华?魏长使,你不要过来,太难受了,孤不要戒酒了,你叫他们把酒送来!”
“太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那酒如今已经在圣上的手中了。”魏京华说。
太子径直摇头,“孤不管,孤要那酒,你一定有办法!你有办法弄来!”
魏京华沉默片刻,“是,向圣上讨要,一定能要来。”
太子闻言,眼中一亮,眼皮也猛地掀开了几分,“你去……去为孤讨要!孤必重重有赏!”
魏京华却是轻叹,“问圣上讨要是什么意思呢?就是告诉圣上,太子的意志力抵不过这酒的吸引力,这才刚刚开始戒酒,您就已经失败了。”
太子猛地吸了口气,呛得他自己连连咳嗽。
“太子还要讨要吗?”魏京华问,“或者,叫臣下为您扎针。”
太子看见她手中细长的金针,立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