勉克己,背地里却是这么荒淫!简直荒唐至极!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魏京华叹。
殷岩柏猛地看她,“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。”
魏京华一愣,接触到他灼灼视线,不知怎的,她立时明白他的心意,“我知道王爷不是……”
话一出口,又觉尴尬。
“先送你回魏府,我立时入宫禀明圣上。”殷岩柏见她脸色红透,转开了话题。
魏京华却正色,“不成。”
殷岩柏挑了挑眉。
“这件事情,王爷不宜出面。”魏京华认真说道,“王爷与太子关系一向紧密,虽然由您来向圣上说明,有很高的可信力,但亦有可能被认为是故意拉太子下马。”
殷岩柏眼神暗了暗,“本王不惧。”
“人言可畏,人心难测。”魏京华坚持道,“何况您是圣上的亲弟弟,太子的亲叔叔,您离这皇位的距离本就不太远……虽是一家人,可有时候,牵扯了利益,权柄,越是一家人才越是不好言明。”
这道理殷岩柏自然明白,但昨夜里所见,实在叫他忍无可忍。
但凡不是那么过分的,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“但我就不一样了,我乃是圣上的绣衣使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