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昨日一口饭菜也没吃,净灌了一肚子的酒,旁人若是像他那么喝,早喝趴下了。
他却还自己骑马回来了,喝了酒,又吹了风,他昨日脑袋昏昏沉沉,疼的要炸了。
被人弄到床上以后,他翻来覆去的做了许多梦。
梦里那个女孩子,总是给他一张冷脸,冷得他锥心的疼。
他没断片儿,哪些是梦,哪些是真的,他仔仔细细的一想,就清楚明白了。
“王爷,水。”进来的是常武。
殷岩柏看他一眼,脸色有些差,“我……是不是很过分?”
常武轻咳一声,立时别开视线,“王爷要吃点儿东西吗?小厨房里还温着醒酒汤。”
“醒了。”殷岩柏灌了一大口清泉水,掀被下床,“已经全醒了,贪酒误事,这话一点儿都不假。”
常武轻叹一声。
“自己捅出的篓子,还要自己来补。”殷岩柏敲了敲自己的脑门儿,“更衣,本王要负荆请罪。”
“王爷?!”常武惊呼一声,眼睛瞪得老大。
殷岩柏皱眉,“一惊一乍。”
“这会儿还早着呢……可况,可况您不等着事情沉淀一下,等着魏长使情绪过去之后再去?”常武讪讪一笑,“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