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甚好,且与简家私底下来往也很频繁。皇兄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。”
魏京华暗暗吸了一口气,暗叹京都的势力果然是错综复杂。
“简家?就是吏部尚书简无忧简大人吗?”
殷岩柏呵了一声,“是他,要说你与简家还有些渊源。”
魏京华闻言一愣,什么渊源?
但当她想追问下去,她脑仁儿猛地一疼,像是她常用的细针,猛地扎进她脑海里,叫她瑟缩躲避。并且本能的岔开话题,“我今日来寻王爷,是有件事受人所托。”
殷岩柏眯眼看她,似乎发现了她神情有瞬间的僵硬不自然。
但她没说,他亦学会了不多问。
“这封信,是水姑娘托我拿给你的。”魏京华从怀里掏出信来。
殷岩柏却迟疑的看着她的手,并不去接。
魏京华凝了凝眉,苦笑道,“我想她应该没有继续纠缠你的意思。这是一封盲信,她写的不容易。但看不看都凭王爷自己的心意。”
魏京华索性起身,把信放在他手边的四方几上。
“我没有嫌弃她,没有觉得她是个累赘的意思。”殷岩柏语气沉沉,每一个字似乎都在心里打磨过,透着严肃。
魏京华凝神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