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在心里把自己骂的狗血淋头。
去麓山接人,派旁人去不是去?他怎么就那么听话的亲自去了?倘若他不去麓山,不离开京城,岂会叫她糟害?
“沈仕扬是真的死了吗?”沈家的反应太出乎众人的意料,就连魏京华也忍不住问出心中好奇。
“死了!”殷岩柏满脸戾气,“他若不死,整个沈家都别想好过。”
魏京华点点头,这个答案并不出乎意料,但她心下还是觉得茫然难以置信。
那么活生生的一个人,怎么说死就真的死了呢?
当日她亲眼看见金吾卫把血淋淋的人抬走,如今回想起来也是历历在目,可就是恍惚间觉得不真实。
“当日我故意言语激怒他,叫他在动手之前与我签了生死契约,公平搏斗,生死责任自负。”殷岩柏沉声解释道,“所以沈家人看了他自己签字画押,亦是没有话说,还要寻本王的不自在?本王没有责怪他们教养出一个尊卑不分的儿子,已经是对他们宽仁了!”
魏京华听的一愣,先是愣怔殷岩柏竟然也有这么奸诈狡猾的一面,转而想到他是有许多实战经验的人,兵不厌诈的道理他岂能不懂吗?只不过平日里,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耍过这样的手段罢了,并不代表他不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