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过一遭,这会儿落进了泪才过来的,哪知说了没两句,却又开始哭起来。
“沈家人不知情?”殷岩柏面色冷淡,漠然开口。
“是,真是不知道他整日都在外头胡作非为些什么。”沈父急声说。
“那他以前都做过什么,在外头与什么人勾结,图谋些什么……你们也都不知道?”殷岩柏再问。
沈父把头摇的像拨浪鼓,“真是不知……”
“现在知道了?”殷岩柏挑了挑眉。
沈父一愣,表情有些茫然,“知道什么……哦!知道了知道了!是老朽没有教好,老朽有罪!”
“本王不是要追究你的过错,你如何教养儿子,是你自己的事儿。”殷岩柏口气冷淡,“养出孝子还是逆子,都得你自己承受。别自己养的儿子在外头惹了兜不住的麻烦,当爹的就老脸一抹,厚颜无耻的跑到宫里,叫皇兄为你家收拾烂摊子,皇兄忙得很。你怎不叫他替你养儿子?”
沈父吓了一跳,当即连话也不敢说,砰砰磕着头。
虽有地毯,但那闷闷的响声,只叫人怀疑他脑袋是不是要磕晕了。
“行了,你若想明白,就回家去吧。”晋王爷又捏了颗葡萄放进口中,“幸而你们家的儿子不止这一个,余下的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