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头晕,再晃要吐了。”
“好,不晃,你别晕。”他柔声说。
魏京华在他臂弯里歇了片刻,渐渐在温暖中缓过神来。
她立即站直了身子,仰头看着殷岩柏那张棱角分明、分外刚毅的脸。
她身上正披着他的狐裘风氅,宽大厚实的风氅里带着他的体温和淡淡龙涎香的味道。
她一面福身行礼,一面要拽掉风氅还给他。
殷岩柏立即抬手按在她肩头,“披着!我去面圣!”
魏京华拧眉摇头。
“这是本王的命令!”他黑着脸,“你敢抗命?”
魏京华抿唇默然不语。
殷岩柏又猛地抬头,四下环顾,锐利的目光扫视过周遭看守之人,“你们谁要抗命?”
“不敢不敢……”兵吏们慌忙躬身拱手,对刚才的情形,以及魏京华肩头的狐裘风氅都视而不见。
“老实等着!”他抬手轻拍了拍她的头,阔步而去。
魏京华无奈的咧嘴而笑,她不老实等着,还能往哪儿去?
……
殷岩柏还没到圣上寝宫,远远的就看见寝宫外头的汉白玉地面上,跪着一人。
他眉宇紧蹙,脚下生风,待靠近了一看,果不其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