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出来这些人。
这些人倒是穿了衙门的兵服,腰间的挎刀也有官府敕造的印记。
“快把贡布送进笼子里!”魏敬贤急声说道,“你若再放犬咬人,这次的祸事就惹的更大了!这可是衙门的兵吏!”
放犬伤了一般百姓,也就是故意伤人。若是放犬咬伤了衙门的人,那就是与朝廷做对了,往大了说,犯上作乱的帽子都能给你扣下来。
魏敬贤急得直跺脚。
魏京华反倒松了贡布的绳索,任由它蹲卧在院子里,“几位军爷是哪个衙门效力的?”
兵吏你看我我看你,皆有些诧异,这么冷静闲适,眼看要被抓走还不慌不乱的内宅小姑娘,他们倒是头一回见。
“咱们是京兆府衙门的。”
魏京华点了点头,“怎么你们是跟着楚家少爷来的呢?你们奉的是谁的命?要押我去哪里?”
“自然是押你去京兆府衙门了!”几个兵吏挺着胸膛说道。
魏京华虽不懂古代的司法程序,但听这话,她更是放下心来,“行凶的是圣上的爱犬,你们只压我,不带走圣上的爱犬怕是不妥。可这犬会咬人,你们怕是进前有危险,还是请御兽园里的饲养者一起来,才好把犬与小女都押去衙门,不然出了意外,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