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问,却又莫名其妙的瘙痒起来。
好似他又掉进了那脏兮兮臭烘烘的荷花池子里,浑身都难受起来。跪也跪不住,浑身爬了蚂蚁似的扭动着。
他从小到大别说挨打了,挨骂也没几次呀,总是有祖母护着他,他爹都拿他没办法……
可今日,他都在这儿跪了好几个时辰了,祖母只拉了他一次,再也没说叫他起来。
“阿姐,”魏轩屁股一歪,跌坐在地,“我膝盖疼……”
魏轩声音委屈,虽然垫了厚厚的棉垫子,耐不住天冷地寒啊!他还正在长身体的,膝盖跪坏了怎么办?
“等爹爹不生气了,就原谅阿娘了,咱们这么逼着祖母,不是给她老人家心里添堵吗?”魏轩不傻,“祖母那么疼咱们,咱们却不体谅她,也、也太不孝了……”
魏轩声音不大,但这话却立时被院子里的小丫鬟传到了老夫人耳中。
老夫人紧巴巴的脸色,立即舒缓,恍惚春暖花开,“没有白疼轩儿,快去,叫轩儿回去吧,谁愿意跪谁跪!哼!”
老嬷嬷出来传话,“老夫人心疼儿孙,父母之过,父母受,不该累及儿孙。夫人掌家不严,让下人惹了乱子,老爷罚夫人思过,也是为夫人好,为魏家好。”
“大少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