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了富察氏几句,姚佳欣便让她退下了。
回到阿哥所,富察氏端的是又惊又怕、又怒又愤,又不禁有些后悔。也怪她耳根子软,架不住额娘软磨硬泡,还是把鹿胎膏收下了,本想着回头处理了便是,没想到竟闹出这样的风波!幸亏皇额娘发现早、处理及时,否则旁人指不定背后如何非议她呢!
这非议几句假慈悲倒也罢了,流言毕竟只是一时的。要紧的是这鹿胎膏可是汗阿玛登基之初就命令不许再进贡内廷的!若是因此惹了汗阿玛不快,只怕六爷也会不高兴的。
富察氏咬了咬牙齿,“若是六爷回来了,便立刻请他来我房中。就说我有要事相商。”
“是,福晋!”姜嬷嬷屈了屈膝盖,又附耳道:“福晋,这事儿您觉得是谁干的?”
富察氏冷冷道:“表面上是侧福晋脱不了干系,但是——”这博尔济吉特氏自进门以来便低头做人,可见她是个聪明人。既是聪明人,便不会选择与她为敌。
富察氏低声问:“其余三人最近有什么动静吗?”
姜嬷嬷道:“陈氏胆小怯弱,许久不曾出阿哥所了,黄氏产后还在将养,这几日更是连房门都不曾出。至于柏氏的小动作,奴才先前就禀报过了。”
说着,姜嬷嬷又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