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皮底下,终究不及分府出去自在。
姚佳欣淡淡道:“这个你就甭惦记了。”
弘旭心情有些复杂,被汗阿玛是为江山社稷继承人,固然是值得高兴的事儿,但是……他眼瞧着怀恪大姐姐的府邸、也去过数次三哥的郡王府,说不羡慕那是假的。
但转念一想,别的兄弟怕是人人都在羡慕妒忌自己呢。想到此,弘旭便没有多说什么。
“那,儿子先告退了。”
话说七阿哥自打大公主生辰之后就有些不太对劲,那日回宫后便是肠胃不适,也没传召太医,上书房总师傅也只给了一日的假。七阿哥歇了一日,倒是没敢继续偷懒——主要是因为四爷陛下对儿子们十分严厉,谁都不敢装病懈怠。
可七阿哥怀揣着心事,自然没法专心听课,一日下来,害得伴读被先生打了两回手心,小手都肿的跟馒头似的——而这个伴读恰恰是宁妃武氏的娘家子侄。
这个武家孩子哭唧唧便跑去跟他姑妈、也就是宁妃诉苦。
而七阿哥本人又没来给宁妃请安,兀自闷着脸回到了阿哥所。
“娘娘,七阿哥今日也不知是怎么的,课上没精打采的,骑射也缕缕脱靶。”这武家少年倒也没敢说七阿哥的坏话,只如实陈述,但语气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