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便宜了四福晋董鄂氏。
老郎中给董鄂氏扎了针,又开了安胎的药,又叮嘱道:“福晋身孕尚且不满四个月,不够稳固,切忌大悲大伤,要安心静养才是。”
董鄂氏双手笼在自己的小腹上,眼里泛着泪水,“可是、可是我阿玛……”
怀恪板着脸道:“现在你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最要紧的!”
四阿哥弘时闻讯,很快就赶到了留春园。
看到新婚燕尔的夫君,董鄂氏泪水便又落了下来,“爷!你可要想想办法呀!阿玛可是为了你才被汗阿玛迁怒,下了大牢!”
弘时也急得一头汗,“怎么会这样!岳父只是奏请立储而已,又没明说要汗阿玛立我!”
坐在一旁的大公主险些没翻白眼,希尔达的奏请立储,就等于是奏请立弘时为储君!这根本没什么区别!你当汗阿玛是傻子不成?
“弘时!”怀恪低声呵斥,“我早就叫你不要闹腾!你非要让董鄂家折腾这一出,现在好了!希尔达折了进去,董鄂氏也动了胎气!现在你心满意足了?!”
弘时少年俊朗的脸一瞬间涨红,“大姐姐,我——”
董鄂氏娇媚的脸上露出不满之色,“大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?三爷体弱,爷就等同是汗阿玛的